古代教育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34):懶殘煨芋 李泌燒梨
懶殘和尚用牛糞煨燒芋頭,唐肅宗常常親自燒梨送給李泌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33):顏狂莫及 山器難知
顏延之的狂妄無人能及,山濤的器量恢宏難知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32):康侯訓侄 良弼課兒
胡安國訓導侄兒移其性情,把他關在空閣內讀書;余良弼作詩勉勵兒子珍惜光陰,努力向學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31):韓琦焚疏 賈島祭詩
韓琦不焚燒進諫的奏章,賈島以酒肉祭奠詩作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30):唐舉善相 扁鵲名醫
戰國時的唐舉擅長看相;扁鵲為名醫,醫術精湛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9):劉公殿虎 莊子塗龜
劉安世常在殿堂上直言勸諫皇上,毫不畏懼,人稱「殿上虎」。莊子推辭楚王的禮聘,自喻寧願當污泥中的活烏龜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8)韓康賣藥 周術茹芝
韓康借賣藥隱姓埋名,周術隱居商山采紫芝為食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7):毓會竊飲 諶紀成糜
鍾毓、鍾會偷喝藥酒,陳諶、陳紀蒸飯成粥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6):紫芝眉宇 思曼風姿
《新唐書‧卷一百九十四‧列傳第一百一十九‧卓行傳》記載:元德秀,為人誠懇厚實。父親早逝,由母親含辛茹苦養大成人,因此事母至孝。長大後,元德秀考中進士,他不忍心離開年邁的母親,於是自己背著母親一起到京師。後來母親去世,元德秀在墓旁蓋了間簡陋的草廬,為母親守喪三年。守喪期間,三餐都是粗茶淡飯,不加鹽酪,簡陋的屋子裡,連一個可以靠墊的蓆子都沒有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5):祖瑩稱聖 潘岳誠奇
《魏書‧卷八十二‧列傳第七十》記載:祖瑩,從小就很聰明,八歲時能背誦《詩經》和《尚書》,十二歲成為太學生,並被老師選為「講生徒」 ,為其它學生講授《尚書》,被稱為「聖小兒」 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4):枚皋敏捷 司馬淹遲
枚皋和司馬相如都是西漢的辭賦家。枚皋以下筆敏捷知名,作賦多戲謔,受詔作賦短時間就能完成,故所作頗多,但詞句常有瑕疵。而司馬相如寫作慢,但他作的賦,當時的人都稱讚典雅而富麗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3):隱之賣犬 井伯烹雌
吳隱之有清高的節操,雖然家中沒有一點存糧,也不貪取非分之物。任晉陵太守時,在職清廉儉樸,妻子也自己去背柴回來煮飯。後吳隱之升遷御史中丞、左將軍,雖位居高官顯職,俸祿賞賜都分給同宗族的人,而自己依然如同窮人一樣辛勤勞苦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2)錢昆嗜蟹 崔諶乞糜
北宋歐陽修《歸田錄》卷二記載:宋朝建國之初,為了懲戒藩鎮的弊端,開始在各州設置通判,通判不是知州的副官,也不是知州的下屬,所以常常和知州爭權,通判的理由通常是:「朝廷派我來監督你的。」因此,州郡長官跟通判往往不和。從前,有一個人名叫錢昆,世代都是餘杭人,曾擔任少卿,非常喜歡吃螃蟹。錢昆曾要求外放為州官,有人問他希望到哪裡任職?他回答說:「只要有螃蟹而沒有通判的地方就可以了。」蘇東坡有詩詠嘆云:「欲問君王乞符竹,但憂無蟹有監州。」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1)韓子孤憤 梁鴻五噫
《史記‧老子韓非列傳》記載:韓非,戰國人,是韓國的公子,善於著書立說,但有口吃的毛病,與李斯同受業於儒學大師荀子門下,李斯自以為不如韓非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20):阮籍青眼 馬良白眉
阮籍身處魏晉之際,原本有救助世人的志向,但天下紛亂,知名人士少有能保全性命的,阮籍因此不參與世間人事,經常喝酒暢飲。司馬昭想為兒子司馬炎(晉武帝)提親,讓阮籍的女兒嫁給他,阮籍連續大醉六十天,司馬昭無法與之交談,只好作罷。有一回,官員說有兒子殺了母親的,阮籍說:「哼!殺父才可以,竟然還殺母啊!」在座的人責怪他失言。司馬昭說:「殺父是天下罪大惡極之事,你怎麼認為可以呢?」阮籍說:「禽獸知道有母親而不知道父親,殺父是禽獸這類的人,殺母則禽獸不如了。」眾人心悅誠服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19):乘風宗愨 立雪楊時
宗愨的叔父宗炳品行清高,但不願做官。宗愨年少時,宗炳問他的志向,宗愨說:「願乘長風(大風)破萬里浪。」宗炳說:「你若沒有大富大貴,也將會光耀門楣呀!」宗愨的哥哥宗泌娶妻時,當晚就被強盜打劫,才十四歲的宗愨挺身而出對抗盜賊,讓十幾個盜賊四下潰散,不得進屋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18):董昭救蟻 毛寶放龜
南朝劉宋時,東陽無疑所撰寫的《齊諧記》中記載,三國時魏國當陽縣人董昭之,一日,乘船過錢塘江,船行至水中央,見到一枝短蘆葦上有一隻大螞蟻驚惶的來回奔跑,怕被淹死。董昭之心生憐憫,用繩子套住蘆葦,拖引到岸邊,螞蟻沿著繩子爬上岸。這天夜裡,他夢見一個身穿黑衣的人,帶著百來個人,來向他道謝說:「我是蟻王,不慎掉入江中,承蒙您的救助,為感謝您的救命之恩,日後如果有急難,可以告訴我,當盡棉薄之力。」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17):程頤傳易 覺範論詩
程頤與其兄程顥(明道先生)同受業於學者周敦頤(被尊為理學始祖),二程學說理論相近,後人集二人學說編成《二程全書》,稱其學派為「洛學」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16):杜畿國士 郭泰人師
東漢末年,杜畿被推舉為孝廉,擔任漢中府丞。遇天下紛亂(董卓之亂),棄官避難荊州,漢獻帝建安年間才回來。《傅子》記載,杜畿從荊州回來,到許昌(今屬河南)見到侍中耿紀,兩人整夜長談。尚書令荀彧(yù,ㄩˋ)住在耿紀隔壁,夜間聽到杜畿之言,感到驚異,天亮派人告訴耿紀:「有才能優秀的國士卻不推薦,你如何位居侍中之位呢?」等見到杜畿,荀彧相知有如舊識老友,於是向朝廷推薦他。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15):周兄無慧 濟叔不痴
晉國大夫欒書、中行偃派人殺了晉厲公,迎立十四歲的孫周為國君。大夫們在清原迎接時,孫周說:「我本來不希望回來做國君,雖然事已至此,難道不是天意嗎?如果你們責求國君,使他獻出生命,立為國君卻不聽從國君的命令,又何必要國君?那麼兩三個人要用我在今天,不用我也在今天。共同順從國君,才是神所福佑的啊!」
《龍文鞭影》四支(14):會書張旭 善畫王維
張旭,是盛唐時的書法家。在杜甫《飲中八仙歌》中將他與李白、賀知章等人稱為酒中八仙。張旭非常喜歡喝酒,酒醉之後常常狂嘯奔走,趁著酒意揮毫作書,或者用頭髮蘸墨汁書寫,世稱「張顛」。他的書法奇形怪狀,連綿迴繞,粗細對比誇張,狂妄奔放,變化莫測,世稱「狂草」。文宗皇帝下詔書稱裴文舞劍、李白的詩歌與張旭草書並稱為三絕。
【曾國藩·亂世自警】風燭燃盡 餘輝仍在
同治九年,曾國藩邁過了六十歲的門檻,到同治十一年他去世,這三年他也沒讓自己閒下來,仍舊奉旨辦差,清理文件,會見外國使臣,並處理了棘手的天津教案。翻閱這三年他的日記,給人最大的感觸是,他認真地度過了每一天。他生前,其祖父夢到巨蟒降落;他死後,金陵湧現火光異象。生前身後皆有奇異,皆伴瑞兆榮光。
被遺忘的禮儀藝術:蘊含神性智慧的正確行為
禮儀有其神聖的智慧。它是一種文明的藝術形式,跨越文化和時代,造福所有參與其中的人—— 如果得到實踐,可以防止我們偏離變成無知粗魯的凡人,並使我們的意識更接近這個物質世界之外的領域。
【曾國藩·亂世自警】治身以「不藥」為藥
他在書信中,提到一些有趣的觀點,諸如治身以不藥為藥,養生要訣「懲忿窒欲」「覺有病時,斷不可吃藥」「藥雖有利,害亦隨之,不可輕服」「不特無以養德,亦非所以保身」等等。他列舉了一些實例,提醒弟弟們保身之道不在於服藥多少,而在於修身養德。
【曾國藩·亂世自警】富貴時戒驕惰
自道光十八年(1838年)曾國藩入仕,到了咸豐十年(1860年),他以欽差大臣身分督辦江南軍務。此時的他是大清朝廷倚重的大員。家族中不僅曾國藩大權在握,他的弟弟們也相繼建功立業,為保大清立下赫赫戰功。然而他行事仍舊格外謹慎。對待諸弟和子侄,他苦口婆心地督導,要戒掉驕、奢、佚(淫逸)。
【曾國藩·亂世自警】納妾風波
同治八年(1869年),曾國藩五十九歲。宦海濤浪載著暮日扁舟,此起彼伏。曾國藩宛如扁舟上的釣客,獨自迎著風浪,沉默地看著茫茫大海。宦海沉浮三十多年,他老了,也累了。為大清力挽狂瀾,他傾盡了心力。為國立功、立言、立德,每一項都耗盡了他智慧的極限。他的家人無怨無悔地支持他,在每一個領域協助他樹起了豐碑。然而,就在這一年他的一封家書,引起了軒然大波。其子曾紀澤「違逆」父命,發起了全家總動員,千里迢迢去找曾國藩。
【曾國藩·亂世自警】悔字如春 貞字配冬
同治六年(1867年),沅弟曾國荃寫信請求兄長訓示,讓曾國藩給他一些修身上的建議。因為這一年,曾國荃諸事不順,剿賊無功被摘去了頂戴,並託病以請假開缺,朝廷同意免除他的職務,他心裡著實難堪。
【曾國藩·亂世自警】功名誹謗如浮雲
同治元年(1862年),大清發生瘟疫。染疫的軍民大量死亡,屍體順著河流漂浮而下。由於屍臭彌漫,凡是聞到穢氣的人,十個人中就有八九人病倒。曾國藩看著河中堆積的屍體,大嘆:「誠宇宙之大劫,軍行之奇苦也。」意思是這情況真是宇宙天地間的大劫難,行軍打仗遇到的奇苦!
【曾國藩·亂世自警】花未全開月未圓
清軍常年與太平軍戰爭,導致百姓饑饉,民不安生。面對人間疾苦,曾國藩除了傷嘆,別無選擇。他不是聖人,只是朝廷的欽差大臣。當戰局扭轉,清軍接連反敗為勝,曾國藩總督的軍隊所到之處,面對黎民塗炭,他無法再袖手旁觀,置若罔聞。於是在轄區發放米票,賑濟百姓。百姓憑米票換取救濟糧。然而當米票回收後,曾國藩發現竟然多了二千三百多張假票。在如此艱難的時局下,地方官員竟敢公開造假,與民奪利。他直嘆:「人心之壞,殊可痛恨。」
【曾國藩·亂世自警】「人滿天刮平」
同治元年(1862年),正值亂世之秋。朝廷對內忙著剿匪,對外屈膝簽訂辱國條約。曾國藩在宦海浮沉愈久,愈渴望家族平安。